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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腾小说网 www.ltxs.cc,女儿的援交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p; 「跟你有关吗?」

    「只是问问」

    「没法子」

    「电话真的那么重要?」

    「伯伯你别管」

    「告诉我好吗?」

    「我讨厌你了,骗我」

    「我没骗你」

    「你是骗我,我都给你看了,但你骗我」

    「我没骗你,真的有事」

    「换个时间都不可以」

    「真的去不了」

    「那掛了」

    「别走好吗?」

    「别走干么?」

    「跟伯伯聊聊」

    「有什么好聊的?伯伯是个骗子」

    「别这样好吗?」

    「是你别这样才好,都骗我了」

    「我是有苦衷的」

    「什么苦衷?」

    「我不能说」

    「那掛了」

    「求你不要走」

    「那你告诉我」

    「真的不能说」

    「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?」

    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,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。

    她已经知道我是谁?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?

    我发呆得接不下去,她继续问:「伯伯你是名人?」

    我抽一口气,读着她的说话。

    「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,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,每次约会都很神秘,后来我知道他是议员,害怕给记者偷拍照」

    「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,他们更夸张,交易时不但要关灯,还把整个人包着的,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,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」

    「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,又怕被公开,大家只是找点乐子,不想事后惹来麻烦,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」

    「伯伯害怕被人知道,可以秘密一点,戴帽子、太阳镜、面罩,不会给知道你是谁,我会配合你」

    「你不用担心,不会被发现,我这方面有经验,我也不想害惨伯伯」

    「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,那就算了,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,欢喜了两天的(流泪)」

    「怎样啊?伯伯(眼光诚恳)」

    我像发冷的打震,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。

    不被发现吗?这种事有可能吗?

    我的心很乱,但后面已没退路,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,事到如今,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。

    「那好吧」我按下了答允。

    「谢谢伯伯(欢呼),那今次约定了,不准再爽的」

    「不会…」

    「勾个手指的」

    「好」

    「约定哟,星期二不见不散的」

    「不见不散」

    「那先溜,爱死伯伯」

    「我也爱飞雪妹妹」

    「见面后你会更爱我(自信)」

    「早点休息」

    「886」

    「再见」

    离线后,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,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。同时亦发觉一件十分奇怪的事,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,我就好像着了魔,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,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,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。

    包括当日裸露yīn茎,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,事后我亦无法解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,彷彿她的话,是不能不听。

    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,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,每一句说话都战战兢兢,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,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。

    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,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,我无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处。

    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』

    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,星期一的整天,仍在思想挣扎,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父亲,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,当然还是应该爽约,连一点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。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,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。

    但与女儿的约定,彷彿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,叫人无法拒抗。

    我企图说服自己,我只是想知道真相,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,只给她钱便让她走,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。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,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。

    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,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,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。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,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赌注,满足自己的欲望。

    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。

    下班后,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,外套、衬衫、长裤、皮鞋,全部是新的,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。

    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,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,做了最危险的事情。为了令身形不易察觉,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。

    准备好一切后,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,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大楼的职权。我决定应约,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,是绝不能输的一场。

    回到家里,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,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,否则她们一般都会等我晚餐。

    无可否认,这是个温馨的家庭。

    「爸爸明天休假吗?好好休息的。」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,我点点头,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。

    我再次叮嘱自己,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,我是她的父亲,我们什么都不能做。

    《八》

    接着的一天,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,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。早上六点半,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。

    「老公?今天不是休假吗?怎么这么早起床,不多睡一会?」

    「没,只是有点失眠。」我微笑说,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突然想起什么,走到客厅,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,一脸奇怪,问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:「爸爸,怎么这么早?」

    「没事,想看看早报。」我装作不经意,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。

    「谢谢。」我接过,坐在沙发上翻阅,雪怡问我:「爸爸吃早点吗?」

    「不用了。」我笑着摇头,女儿扠起纤腰:「也是,雪怡做的,当然没妈妈的

    那么好味道。」

    我没有话说,乖巧女儿,有时也颇为任性。

    「可以了,火腿煎双蛋,多士。」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,并体贴地递上饮品:「橙汁。」

    「谢谢。」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,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,这天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。看到拿着叁明治的女儿,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,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,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「飞雪飘飘」?

    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?例如是一些巧合,或是美丽的误会,总之我是很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。

    看,明明在跟我吃早餐,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,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蹺课,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,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。

    这是一件难以想像、亦十分恐怖的事情。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的双面人,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?

    所有答案,在叁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。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,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。

    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,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,即使答案如何,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,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,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,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,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,因为一时的迷失,毁掉这美好的一切。

    「雪怡。」胡思乱想之际,我唤起女儿的名字。

    「嗯?」脸庞咀嚼着叁明治的女儿望向我,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:「最近学校忙吗?」

    「还好吧,是功课有点多,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,不过也不是太吃力。」雪怡回我,顿一顿,我继续问:「有没交男朋友了?」

    雪怡脸上一红,嘟嘴答:「没啦。」

    女儿是个漂亮女孩,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,但自中学开始,从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。身为父亲,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。即使有,以其清纯性格,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。」

    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不会,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,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。

    「爸爸我上学囉。」吃完早点,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,这样的一个乖

    巧少女,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。

    我想多了,一定是我想多了。

    神不守舍,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,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閒聊出去一会,大概下午回来。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,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,妻子对此没有怀疑。

    回到工作地点,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,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,大家不作多问,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,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,彷彿心里有鬼。

    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,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,乘着大家不察觉,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,然后急步离开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人发现,算是很顺利。

    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,九点半,到售票处买下戏票,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,女儿还没到。

    我松一口气,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,以防在这里碰上她。

    为了确定客人来了,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,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,即是代表客人爽约。

    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,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,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,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。

    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。

    是作为妓女的雪怡。

    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,再叁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,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,我非常后悔来了,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。

    真相,往往令人害怕。

    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,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,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,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,甚至是恐怖份子。

    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,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,就认出自己。

    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,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,加上是早场,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,全场只有小猫叁两,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,的确不易被发现。

    我不能被发现,亦不可以被发现。

    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,我如坐针毡,手心早已全湿,甚至希望对方爽约。

    我安慰自己,一切都是假的,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。雪怡不会出现,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,接受她应受的教育,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。

    灯光调暗,电影开始播放,片头夸张的声调,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。

    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,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,一个身穿鲜红短裙、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,亲暱地坐在我的旁边,以纤细手指,搭在我的掌背。

    「Hi,我是飞雪妹妹,伯伯你好吗?」

    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,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,我的女儿。

    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,面对天使般的脸庞,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慄。

    《九》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,纵然证据多么确凿,事实如何清晰,在真正答案揭开前,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。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,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。

    真的是雪怡,她果然是一个妓女。

    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,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衝动,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?我一直以爱女为傲,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!

    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,她把粉脸靠近,在我耳边小声说:「伯伯你好夸张呢,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,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?」

    我不做声,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。

    「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?真可怜,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。」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,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,娇滴滴的说:「我以为你会失约,没想到还是来了,伯伯没骗我,你是很疼飞雪妹妹。」

    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,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:「我漂亮吗?有没令你失望?」

    我摇摇头,雪怡娇笑一声,把眼镜架回鼻樑,语气妩媚:「那说好的,先钱后人。」

    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,她没有点数,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。

    「谢谢你,伯伯。」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,一个假发,一片口红,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钱交她了,要做的经已做完,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,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,她会感到奇怪,但不会介意。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,包括我的女儿。

    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,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,你有苦衷跟我说,我们一家人,永远共同进退。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,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。

    可是我没有,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,她留住了我的心。妩媚的笑容、诱惑的声线,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、一投足,都是我从未见过。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,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「伯伯你都不说话呢,对了,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,明白的,那你什么也不用讲,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。」雪怡亲暱的挨着我说,女儿很聪明,遵守当日的承诺,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。

    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,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,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。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,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。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,内心最深层的恶念,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。

    『不…雪怡…我是你爸爸…我们不可以…』

    我寧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,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,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,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,女儿不但没有逃跑,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。

    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,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,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,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。

    『…她…雪怡…要开始了…』

    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,轻轻的,柔柔的,没有半点侵略性,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。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,覆盖整个范围,偶尔来到内侧,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,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,每次都是蜻蜓点水,一碰即止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,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,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。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,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,欲擒先纵,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。

    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,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,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。

    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,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,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。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,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,如今在我眼前进行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焦躁在体内升温,yīn茎开始膨胀,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,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,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:「嘻嘻,伯伯升旗了呢,可以给我摸摸吗?」

    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,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,小手缓缓放下,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。感觉到yīn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嘆一口,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,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,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,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在摸我的jī巴…』

    雪怡摸了一下,嘟一嘟嘴,再摸第二下,第叁下,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,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,隔着裤子完全洞悉yīn茎的虚实。她以指间比划,在我耳边小声说:「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,很长,是大jī巴哥哥。」

    讚美的说话使人飘然,从女儿口中听到jī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。雪怡继续细摸几遍,看到yīn茎愈发胀硬,取笑我说:「伯伯不乖呢,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。」

    说完五指纤纤,落在两腿中间,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。一啄、两啄、叁啄,整支yīn茎便昂然起立,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。

    雪怡坏笑着说:「哎哟,伯伯扎起帐篷了,好大的一根柱子。」

    我吞一口唾液,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,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。雪怡张开手掌,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,刚好抵到,便以掌心按着guī头轻轻磨蹭,使整支笔直的yīn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,恰似船夫摇着船桨,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。

    「碰到了,很硬呢,像支摇摇棍的。」

    『呀…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…』

    这个动作令guī头跟内裤不断磨擦,加速了yīn茎前端的硬度,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,准备够后,掌背一翻,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jù之上,一握而下。

    『喔!她握住了!』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。

    「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,伯伯,好粗呢。」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,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,是如此的细腻,如此的动人,令人由心的陶醉。

    雪怡握着我的yīn茎,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guī头的马眼,她一面以戏謔的眼神看着我,一面在guī头轻轻上画圆,画呀画的,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,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。

    「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,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。」雪怡娇声道,事实上完全胀硬的yīn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,我没反对余地,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?,「勒勒勒勒」的声响散发着淫靡,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yīn茎,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。

    『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,她在摸我的yīn茎,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jī巴!』

    纤细玉指触碰yīn茎,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。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,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。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,将要发生的事,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。

    《十》

    「嘻嘻,真的好大,连guī头也这么巨型。」

    从裤管拿出yīn茎后,雪怡一面欣赏,一面研究。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,肉棒一柱擎天,硬如木柱。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,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,没想过面对女儿,性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,guī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jù涨至极限,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,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傢伙,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。

    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,再一手握住,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,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,用掌心夹起yīn茎推磨,笑声清脆:「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?」

    我心中的欲火,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。女儿手法熟练,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毫。她的手掌很嫩很滑,指节间没半分指茧,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yīn茎感到不适。左手绕着guī头冠来回卷动,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。

    『嗄…好爽…』

    「舒服吗?伯伯…」雪怡一面替我手淫,一面柔声询问,表情妩媚。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,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洩出,把太阳镜薰上一层雾气。我没法想像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,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,整个guī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。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,那叁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,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。

    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,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,她着我放心说:「别怕,没人看到。」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,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,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,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。

    『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…』

    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,更是在女儿面前。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,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,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。她没发现什么,把上身倾侧,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,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jù,细心地检查一遍,柔声笑道:「这样看更大。」

    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yīn茎,我兴奋燥热。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,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曖昧感情。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,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,哪有什么不纯想法,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。

    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,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,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,胸脯的隆起,纤腰的收细,美腿的长成,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。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,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,而不会联想到性。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,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欲。

    我是爱她的,以心去爱,没有污念,只要女儿健康快乐,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求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,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。

    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,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,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。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,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,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,面对她的挑逗爱抚,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。

    这是一件可悲的事,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,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,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。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,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。

    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,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。拿去了布料的隔开,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,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,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。

    「来,伯伯张开脚的。」

    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,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,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。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,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。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。过往与妻子做ài,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,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。

    「伯伯的袋袋好黑哦,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。」

    整个阴囊被重覆挑逗了几遍,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,仍是沿阴囊缝而上,但今次到达yīn茎时她没有停下,而是继续向上推磨,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。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,有别于只集中yīn茎便告完事。女儿彷彿在教导对手,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,慢慢开发,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。

    『好爽…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…』

    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,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,勃起硬度、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。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,yīn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,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。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jù,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。

    「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,飞雪妹妹给你按摩。」

    yīn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,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?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,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,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guī头和包皮的繫带。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,敏感程度超乎想像,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yīn茎,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瞭如指掌。

    我心感叹,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,怎料她把玩男人阳jù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。

    爱抚了一段时间,雪怡在我耳边说:「伯伯,舒服吗?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,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,我替你吹簫。」

    『雪怡说要给我用口…』

    矛盾感压在胸膛,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,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。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yīn茎永远无法同步,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,可悲又可怜。

    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,温柔地在yīn茎上拭抹,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。我的心跳加速,默默等待时机到来。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,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。

    『嗄…』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嘆一口鼻息,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,便伸出香舌,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。

    「舔舔…舔舔…」

    『来了!』

    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,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guī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,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。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,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,而是握着茎干,从底部开始舔起。

    『太…太舒服了…』

    雪怡舔得很细心,是慢慢、轻轻的,毫不焦急,从尿道而上,每每去到guī头又重头舔起,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,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。

    「舔舔…舔舔…舔舔…舔舔…」

    雪怡在吃,我的女儿在吃我的jī巴。

    《十一》

    「舔舔…舔舔…舔舔…」

    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,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,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,吊足胃口,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,心思无时无刻记掛这魔性的女孩身上。

    吃了几遍,雪怡仍未肯亲向guī头,反而转攻阵地,小手揪住茎身,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,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。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,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鑊,把当中的睪丸拋得跳来跳去,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。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,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,阵阵舒适涌至,浪接浪的无法停下。

    『呜…太利害…』

    我极力剋制,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,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。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,她手口并用,舔袋期间套弄着yīn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,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,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。

    「啜啜…啜啜…」雪怡一点没有着急,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,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,掌心握起guī头牢牢打转,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,忽然间,热力急速上升,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,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guī头。

    「呀!」城门失守,多番强忍,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。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,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。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guī头,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,要你等了那么久,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,半点不会欺场。整个guī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,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,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,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「舔舔…舔舔舔舔…」

    『是天国级的享受…』我舒服得仰头嘆息。含了一会,雪怡便吐出guī头,滴几口唾液在马眼,再一一舔净,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,再沿尿道亲到阴囊。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,是细心的,用心的被逐吋呵护,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。

    「啜啜…啜啜…啜啜啜啜…」

    环游一遍后,回到木柱顶点,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guī头上,但份量明显较多,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,需要较大量的润滑。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叁圈,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guī头含住。

    「扑!」

    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,完全不会咬到茎干。把guī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繫带上,动作很轻,如湖水般恬静。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,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。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,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,舌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guī头。

    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

    『啊!这是!』

    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,经过多年的性生活,guī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,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。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,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,guī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,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。

    『实在太棒!』

    我惊嘆着,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,让人慨嘆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,青出于蓝,远胜于蓝。

    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

    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,雪怡的舌头彷如小蛇,灵巧高妙地缠着yīn茎。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,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guī头都像被团团缠住,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。

    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

    『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…』

    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,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,一直以相同节奏重覆动作,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,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,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,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,似要快被迫上梁山,一洩而出。

    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

    『不成…就快要射…』

    我做ài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,谈不上强,应该也不是太弱。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,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,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停!爸爸受不了!』

    然正如刚才所说,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,在明瞭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,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。在感觉到我yīn茎抖动、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,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,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。

    『嗄…嗄…』

    我急喘着气,雪怡放慢脚步,缓缓地前后吞吐,给予guī头休息机会。小吃一会后,便吐出yīn茎,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,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,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。激烈过后,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。

    「啜啜…啜啜…」

    『爽…实在太爽…』

    吐出一颗,顺势又含住另一颗,这种睪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。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。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,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。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,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,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,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。

    小嘴勤劳,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,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,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,根根毛发逐一把弄,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,偶然滑在肛门,轻轻蠕动,插得不深,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。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,在玩弄男人最骯脏的器官,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。

    『舒服…没话说的舒服…』

    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,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,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,是更畅快,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。

    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,那完全投入的服务,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,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,在展示她的爱情,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伯伯,再来,好吗…」连会阴也亲过痛快,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,身为其父,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,一切只有任她摆佈。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,半蹲地上,玉手从没有放开yīn茎,丁香舌头尖成一点,略为用力地舔在guī头稜角上。

    「舔~!」

    『呀!这种感觉…』

    舌头肌肉可软可硬,使劲去舔,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,guī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。雪怡从右至左,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稜角肉紧地舔了叁圈,忽地猛然张口,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。

    『唷,又含住了!』

    再一次被和暖包围,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,再把整个guī头用捲舌搅动,储够唾液后,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。

    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

    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,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,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?

    『太…太舒服…』

    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,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,使人飘飘欲仙。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,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,没想到她拍了一会,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,嘴巴把大半条yīn茎牢牢含住,獃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。

    「嗄嗄……」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,我俩父女正在对望,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,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,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。楚楚可怜地含住yīn茎,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,伸出抖震的手,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,没有一个男人会想像,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。

    《十二》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轻抚秀发,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,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,这一次她没有重覆刚才的舌拍guī头,而是还原基本步,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,每口吃得馋嘴肉紧,让人觉得味道甜美,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guī头,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。

    「舔~舔~舔~~舔~~~」

    吃完甜筒,再吃冰棒,女儿饥不择食,连鸟蛋也不放过,吃过饱饱来点余兴,换成簫乐吹奏。右手提起茎身,右手摆成偷桃,把大半支玉簫纳入小嘴,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,并以指甲轻刮外皮,使人有如虫咬,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『太舒服了…』

    「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

    含住guī头细心吞吐,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,很慢很柔和,guī头稜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。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,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,优哉游哉,世间烦嚣,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雪怡…』

    脚海里喃喃唸起女儿名字,回忆她的儿时趣事,十九年里,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,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,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,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。

    『雪怡,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?为什么你要做援交?告诉爸爸好吗?雪怡…』

    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,爸爸前爸爸后,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。后来逐渐长大,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,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。

    将来某日,雪怡始终会出嫁,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,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。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,爱她就要放手,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,最大的折磨。

    女大不中留,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,儿子永远是自己的,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,但这是真的吗?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,改作什么的姓氏,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,永远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「嗯嗯……嗯嗯……嗯嗯……」

    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,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,看到雪怡头颅迎着yīn茎长度前后俯仰,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,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,加上对女儿的疼惜,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。

    『实在太舒服,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…』

    慢曲奏完,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,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,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。

    「嗯…嗯嗯…嗯嗯嗯嗯…」

    『呜!』

    这个动作好比yīn茎抽chā阴户,完全是做ài的翻版,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,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。比真正yīn道更强的,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,使yīn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,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。

    「嗯…嗯嗯…嗯嗯嗯嗯…」

    『太舒服了!』

    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彷有曲谱,节奏拿捏准绳,几浅一深,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,不急不躁,不瘟不火,吃得肉棒作响。到了第叁乐章,由吹换成吸,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,guī头顿感到压力,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。

    「嗦~~~~嗦~~~~~~」

    『这太强了吧!』

    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,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,yīn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齶,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,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。雪怡吸得十分有劲,像吃日本汤麵的「嗦嗦」有声,表情淫靡。

    『雪怡的嘴好紧!』

    忽然间,guī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,是马眼!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,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,吸、舔、操叁个动作一气呵成,流畅灵活。

    「嗦!嗦嗦!!嗦嗦嗦!!!」

    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,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,彷彿活了几十年,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,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,我无法想像我家女儿脱光衣服,施展浑身解数时,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。

    「嗦!嗦嗦!!嗦嗦嗦!!!」

    『啊…这种感觉…』

    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,眼神涣散,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。我被性欲支配,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,脑袋一片空白。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,享受她对我的服务,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。

    「嗦…嗦嗦…嗦嗦…」

    『快…受不住了…』

    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,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,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,需要射精的衝动完全盖过了理智,一洩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。

    「嗦…嗦嗦…嗦嗦…嗦嗦嗦…嗦嗦嗦…」

    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,yīn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,她加快吞吐的速度,吸允yīn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,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,yīn茎感受到完全被包里的火热湿润,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。同时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捨,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。

    『不、不行了!』

    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,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,我知道yīn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,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,任由yīn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,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,甚至口里射精。

    「嗦!嗦嗦!!嗦嗦嗦!!!」

    但雪怡彷彿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,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簫艺,要把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,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,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动。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,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,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,以水银泻地的姿态,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。

    「嗦!嗦嗦!嗦嗦嗦!!嗦嗦嗦嗦嗦嗦!!!」

    『呜!呜呜!!出!出了!』

    我咬紧牙关,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声音。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,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,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,她没有躲避,更是用力地吸允,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。

    『射!射!』

    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,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恆。

    「嗦~嗦~~」

    『完…完了…』我射精了,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。

    「嗄…嗄嗄…」我喘着粗气,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,慢慢把肉棒吐出,以舌背翻动guī头,作不捨的别离。guī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,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抖动。

    雪怡张开小嘴,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。然后「??…」喉咙吞饮液体的声音,下一秒,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。

    『我在做什么了?我在…雪怡的口内射精?』精液射出的剎那间,我彷如梦中甦醒,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,但太迟了,一切已经都太迟了。

    「嘻,都吞下去了,伯伯的精华好好味。」把精液全都吞下后,雪怡像回味无穷的舔舔唇边,亮起甜美笑容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,天国的享受,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重。

    《十叁》

    『雪怡…』

    畅快之后,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,雪怡没有在意,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。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,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味。

    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,我猛呼一口气,老天爷,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,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ài时间都还要长。

    「这里冷气很大,伯伯小心着凉的。」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yīn茎,并把长裤拉起,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,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。

    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,她娇笑两声,主动骑到我的身上。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,面对面的距离,即使有头套和眼镜,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无疑。

    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,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,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贴紧身躯,在我耳边说:「别怕,都说不会看你是谁…」

    我稍为安心,女儿继续说:「伯伯你的guī头很强壮,这种小弟弟做ài是最舒服的,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。」

    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,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,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做更过份的事?

    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,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,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近。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,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,整个阴部中门大开,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。

    「伯伯,飞雪妹妹喜欢伯伯…」雪怡在我耳边低吟,阵阵女儿芳芬,伴随颈背的香汗飘入鼻头,使人不醉自沉。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,是那饱满圆浑的柔软胸脯。

    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,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,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。反而雪怡主动献奶,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:「伯伯,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?现在我就在这里,你要不要玩玩?」说完把我的右手提起,按捺在自己乳房上。

    『啊!』甫一触碰,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,刚才隔着厚身外套,压在胸前时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,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,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?

    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,乳房柔软的触感,正透过掌心传递到大脑。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,应该只有B杯罩,但正如在视频所见,有着年轻优势,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,胀鼓鼓的手感一流,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,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,女儿掩嘴轻笑:「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。」

    我慌乱不已,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,雪怡没有放过我,反倒戏弄的把我另一隻手也压在自己胸上,更捉紧不让我缩回,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智,我没再退缩,而是使劲揉搓,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。

    『我在摸女儿的奶…』相较口交,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,但在我而言,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,一切由她主动,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己控制,再也无法找到开脱。

    「呵,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,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。」雪怡像是配合我动作的摇曳下体,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yīn茎位置挤压,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挑起生机。

    「咦?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,怎么你这样利害,才刚射又硬了。」女儿取笑我说。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。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,没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,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。

    「很想再爽爽哟?但电影快完了,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。」雪怡笑道,并在我耳边吹一口气:「你就射在里面,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,说今天给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。」

    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,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,不知道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。

    『雪怡的屄…在磨着我的jī巴…』女儿身贴身的动作,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两片阴唇的形状,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,那份激动令yīn茎完全充血,长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。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,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。

    「嗯嗯…伯伯…你的小弟弟好硬唷,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,飞雪妹妹好兴奋,想给伯伯插进来哟。」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,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见加快,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。

    「嗯…好爽…操我的…在这里操我的…」从开始的磨蹭,逐渐变成向前衝刺的动作,我俩互相配合,模拟做ài的抽chā。我但觉guī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,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,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ài的错觉。

    『嗄…嗄…太兴奋了…好像在跟雪怡做ài…』

    「嗯!嗯!不行了!伯伯你好利害!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,顶在小豆豆上面了,用力!用力顶过来,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。」

    肉屄的触感,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,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,唯恐会惊动在场的其他观众,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,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。偶尔拋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,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,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浪叫。

    「唷!唷!好舒服!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!我想你操我!飞雪妹妹

    很想给伯伯操!」

    我俩一同进入状态,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衝刺,无法衝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,以哀呜的嚎叫衝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。

    『我要操…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!』

    「呀!呀!伯伯!好硬!用力点,把裤子都顶穿!操进人家的屄里去!」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,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,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,真真假假,在这时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『要射…又要射了!』

    「好硬!伯伯的小弟弟在跳!好利害!我不依!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!」

    电流划过的快感,guī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,呜响了另一次礼砲,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,如女儿说的,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。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。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有真正插入、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。

    「呀!呀!伯伯!还没完!继续操!你太利害了!操死妹妹的!」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,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,我感觉她亦很激动,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,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。

    『射!都射出来了!』

    「嗄…嗄…」连续两次的发砲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,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。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,感受激情后的余韵。

    「嘻嘻,伯伯好棒,这么利害的。」喘定神后,雪怡娇笑说。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假装,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,是湿漉漉的一片。

    『湿了…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…』我不但摸到了湿液,更摸到了阴唇,虽然隔着内裤,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,是雪怡的桃源仙境。

    「这个没有假的啦。」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,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,依依不捨的跨过我的大腿,坐回自己的座位。

    『完了…终于…完了…』我的心跳依然未止,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,忽地在我耳边问:「伯伯想要纪念品吗?」

    我呆住片刻,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,没有再问,弯腰提脚,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,毫不忸怩。

    『雪怡……』我心跳加速,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,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,就是上下真空了。

    「给伯伯,第一次的见面礼。」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,提起小手袋,作个花俏飞吻:「那我先走囉,伯伯拜拜的。」

    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,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。直至女孩走远,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。

    『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…』

    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,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,还是做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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