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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腾小说网 www.ltxs.cc,血染枫红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bsp;   疯老道边打边嚷:“莫长妖人的威风,灭了自己的志气,老道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跑,胜败乃兵家常事”

    丁浩等人都明白老道的意思,叫他们突围而走。但丁浩却舍不得放弃镖银,因为他确已负债累累,要是再丢了这趟镖,他无疑会落得个家破人亡。但是不突围,自己丁家一脉就此断送,还带累了好几个名门子弟。于是一咬钢牙,大声喝道:“事已至此,各位奋力拼杀,突出重围逃生去吧!”

    他首先一抖九龙鞭,一个“蟒蛇缠腰”向勾魂叟冯瑞祥横腰扫过,呼呼劲风威势凛人。

    勾魂叟不敢轻敌,拔出背上双钩,腾身跃起一丈闪过。两人立即猛斗起来。

    镖行中人早想突围,如今有了老镖头的话,一声呐喊,四散杀出。

    陈啸天一声长喝:“斩尽杀绝,不准放走一人!”

    众黑衣武士得令,立刻举刀仗剑分头围堵镖行人众。

    铁扇书生甘遥,身形电掣而出,只见他左掌右扇,端的了得,下手绝不容情,不一会便冲出五丈开外,但旋即又被拘魂姥姥缠住,只杀得他只有招架之功,并无还手之力。

    武当俗家弟子翁生荣、黄山弟子夏子龙、崆峒弟子罗银凤三人联手,并肩子往前冲,却听鬼王一声嚎叫,鬼魅般挡住了三人。

    九龙镖局镖头追风刀姚刚、铁腿金刚王峰被三煞中的女煞崔玉贞截住,再也寸步难行,他二人愈敌愈心惊。

    丁香舞起三尺青锋,一套青霜剑式神出鬼没,护住二哥丁申,丁申背上背着丁辰。

    四名黑衣人将她挡住,剑光闪烁,劲风刺肤,功力十分惊人。她左冲右突,又顾念着受伤的哥哥,只急得心如火燎。她看看突围无望,就使出了拼命打法。

    此时,前面黑衣人两剑一上一中,直奔她前额和小腹,后面听风声,两剑一刺她后背,一剌她腰肋。危急中她粉颈一扭,避一剑,滑出半步剑挑对方肘弯,后面两剑落空,但前面刺向小腹的一剑却已难逃。说时迟那时快,她一剑削断敌方一只手腕,刺向小腹的一剑突然剑尖垂下,直落地面,颤巍巍插在地上。她立即飞起莲足,将那人踢出两丈外。紧接着她就势跨出,一个转身正好迎着劈来的一剑,便挥剑一挡“当”的一声,对手剑出了手,直飞两丈高,贼人“哎呀”一声,立即逃开。还剩下一个与她剧斗,那人不知怎的,脚下踩滑,一个踉跄,被她一剑刺伤,狼狈而逃。

    道路扫清,她忽听有个声音叫道:“快往林中撤!”

    忙乱中也不知是谁,她赶紧招呼二哥,向林中冲去。

    又是五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。

    小黑龙丁申用腰带将胞兄捆住,仗剑迎住了两人,丁香却敌住了三人。

    又是一场恶战,不过这次十分顺利,战不了二十回合,三个黑衣人都被她挑伤,丁申也没费多少力就把两个黑衣人刺倒。

    兄妹三人冲进了树林。

    丁香道:“二哥,你跟大哥快走,小妹去救援爹爹。”

    丁申道:“你扶大哥逃吧,待为兄去接应老爷。”

    丁香不想争辩,早巳冲出林外。

    她凤目一扫,只见爹爹与勾魂叟打得难舍难分,她用力几跃,人到剑到,杀向老魔。

    丁浩本已不支,只是拼着一条命想与敌同归于尽,这使老魔有了些顾忌,丁浩才得以支持到现在。丁香仗剑加入战团,立即减轻了丁浩的压力。

    “爹爹,快走!”丁香边斗边叫。

    老魔奸笑连连:“嘿嘿,想走么?没那么便宜的事!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他忽然感到右手一软,连钩也举不起了,大骇之下,一跃退后三丈。有此机会,丁浩父女身形三跃,闪进林中不见。

    一进林子,丁香道:“爹,两位兄长在前,爹快去找他们,女儿再出去接应人。”

    丁浩道:“使不得!敌势太过强大,逃得一命算一命!”

    丁香道:“爹爹不必多虑,女儿自会小心,去去就来!”

    声落人杳,芳踪已失。

    丁浩知道女儿功夫不弱,但今日强手太多,怕她有个闪失,可又怕受伤的爱子,遭伏,只得忍痛依言,向林子深处掠去。

    丁香掠出林外,不知怎的,一颗芳心却挂念着那个不会武功的酸丁。她举目四望,只见刀光剑影,追来逐去,惨号连声,惨不忍闻。那酸丁连影子也没有,怕是早把命丢了,心中不觉一惨,连眼眶也红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她瞥眼瞧见华山女弟子吴霜玉正被两名黑衣人追赶过来。吴霜玉头发披散,状极狼狈。连忙提气一跃,一剑挥向敌人。

    吴霜玉经这一挡,方才喘过一口气来。

    “姐姐快避林中!”丁香边战边叫。

    吴霜玉挂念着小黑龙,喘着气问道:“黑龙师兄呢?”

    丁香大急,她怎能泄露父兄踪迹?便喝道:“快走,不必多言!”

    两名黑衣人全都使刀,功力比丁香前遇的黑衣人强多了。她迎战十多个回合,便被迫使出全力。又是十个回合过去,她已感气力不支,手中剑与敌刃交接,几次都差点被震飞,吓得她守多攻少,剑走轻灵,不敢硬碰。但两个敌手配合默契,刀锋劲气,直迫肌肤。丁香愈战愈惊,思忖脱身之计。此时两刀一左一右劈来,速度之快,再也闪避不开。她一咬银牙,出手格开一刀,侧身躲过另一刀。没想到她的剑刃一碰上敌方刀锋,只听“呛啷”一声,竟将对方刀身震断,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。紧接着另一黑衣人脚步一滑,她乘机一脚踢出,然后一个后翻,落地时再吸一口气,始跃入树林。这时她已筋疲力尽,娇喘吁吁,只得强提精神,往林中奔去。

    行了四五十丈远,才听到有人唤她。

    “香儿,爹爹在此。”

    丁浩从一株大树后闪出身来。

    “大哥伤得怎样?”丁香急问。

    “还没找到他们!”老镖头声音也抖了“又挂着你”丁香大惊,怕他们出了意外。

    “快往里走,怕是藏在远处。”丁香说着就动身。

    父女俩又走了两三百丈,还是不见两兄弟踪迹。

    父女俩惊得连话也说不出,又四处寻找一阵,哪有兄弟俩的影子,只好坐下歇息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很快过去,父女俩刚站起来,就听一个破锣嗓子道:“无量寿福,你父女俩在此地观景,却跑坏了我道爷两条腿。”

    疯道爷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一下子便出现在父女俩面前。

    丁浩一怔道:“原来是无忧道长。”

    疯道人说:“快跟我去见你那两条龙子!”

    身形一晃,已是不见。遂听老道声音:“往右拐,跟着道爷走!”

    丁氏父女亦步亦趋,生怕失了踪影。

    走了五十来丈,果见黑白两龙和吴霜玉都在一棵大树下靠坐着。丁辰面色苍白,但人已苏醒。

    丁浩急问:“辰儿伤势如何?”

    丁申答道:“大哥蒙道爷施展内功治伤,道爷说已经没事。”

    疯道人道:“这条白龙中了勾魂老魔的阴寒内力,身中寒毒,老道以内力逼出寒毒,将息两天便好。”

    丁浩深深一揖:“道爷大德,老朽铭感终身。那日在丐帮总舵,老朽开罪道爷,望”

    疯道人不耐烦道:“免了、免了,道爷听不得奉承话。”

    丁浩脸一红,低首坐下。

    前景惨淡,令人心寒。他要是回北京,就只能去蹲大牢。要是流落江湖,身负巨债又怎能让子女抬头做人?思前想后,不禁痛心疾首,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丁香见老父伤怀,哪里还忍得住眼泪,不禁大声啜泣起来。

    丁申愤然道:“爹爹不必伤心,待孩儿上华山请出师尊,以华山精锐,不难报仇雪恨!”

    吴霜玉钟情小黑龙,夫唱妇随,虽未正式提亲,但她芳心早许,于是也跟着道:“老伯,不必焦虑,丁师兄说得对极,只要拜求恩师出山,何愁夺不回镖银。”

    疯老道冷笑道:“又在吹法螺了?你们还没吹够?请得下云老儿又能怎样?就能降得住妖、伏得了怪?”

    丁申面孔一板:“道爷,你救了兄长,我对你十分感恩,但道爷不该轻视我华山派掌门,只要掌门出马,怕什么妖魔鬼怪!”

    吴霜玉紧跟:“对呀,道爷,华山掌门乃一派之尊,就不是一般成名人物所能比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是把老道比下去了。

    疯道爷反而不发火了,嘻嘻一笑:“对极、对极,不愧是名门大派子弟说出来的豪语,佩服、佩服,‘嘟、嘟、嘟’,吹法螺,法螺吹不破”边唱边走,一会儿就无了影。

    丁浩叹道:“好端端把一位高人气走了,唉!无知、无知啊”丁申不服道:“爹爹,这疯老道倚老卖老,装疯作傻,孩儿瞧他的功力,比恩师可就差得远了,他走他的,只要恩师和几位师叔出面,不愁大仇难报。”

    丁浩一想,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,便不再作声。

    丁香却说话了:“二哥,疯道爷救了大哥,又帮了大伙,力敌三煞之首陈啸天,咱们感激他老人家还来不及呢,你怎么却把老人家给气走了?”

    吴霜玉忙道:“好妹妹,这不怪你二哥,谁叫老道不尊重华山掌门呢?师兄维护师门尊严,不得不顶老道两句。好妹妹,我们名门大派的子弟,怎能在这些江湖油子、旁门左道的面前失了面子?你说是吗?”

    丁香气得把莲足一跺,躲在另一棵树下生气去了。

    一时沉默无言,各自运功调息。

    傍晚,林里一片灰暗,愈增加了人的恐怖心理。

    丁浩与子女商量对策,决定由丁氏父女出林窥探,瞧瞧劫镖现场可留下痕迹,丁氏兄弟和吴霜玉仍在原地等候。待探查完毕再会合,然后丁申与吴霜玉上华山搬兵,丁氏父女干脆带丁辰到南京养伤。

    计议停当,丁氏父女立即出发。

    不消半个时辰,了氏父女就掠到了林边。

    使他们惊奇的是,荒地上火光闪烁,人声嘈杂。

    丁浩低声道:“贼人烧了镖车,不知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丁香也轻声道:“掠到树上瞧瞧。”

    二人跃到树上,荒原上情形已看得真切。

    这一看,两人不禁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那些燃烧的火并不是镖车,而是堆堆篝火。那一辆辆镖车却安然存在,辕马已卸,正食马料。

    篝火边围坐的人,原来正在做饭。

    那都是些什么人?

    分明是镖局的伙计,因为从他们的穿着上证明,这些人正是杭州镖局的镖伙。

    噫!大概是敌人伪装。

    父女两人大气也不敢出,屏息紧紧盯住每个人的面孔。他们也不熟悉杭州分局的镖伙,只熟悉总镖师和镖师,底下人却是陌生。

    终于,老镖头看出点门道了,他认识那个叫张保的趟子手。

    那不是张保吗?他正从火堆那儿向镖车走来。

    “香儿,是镖伙,为父认出趟子手张保了!”丁老镖头的声音都抖了。

    “是么?那就赶快下去!”丁香喜极。

    “慢,这些镖伙恐是受贼人胁迫,替贼人赶车的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老镖头毕竟闯荡江湖一生,经验丰富。

    父女俩静待在树上,侧耳细听。

    那张保走到一辆镖车前,和守卫的人交谈,声音听得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“王二弟,你去吃饭吧!”张保说。

    “好的,有劳张大哥了。唉,也不知道丁老镖头和罗总镖头他们怎样,要是有个长短,这些镖银怎么办?”

    他说的罗总镖头指的是杭州分局的罗虎。

    张保叹息说:“等到明早,若是二位总镖头还不现身,别的镖头也不回来,就还把镖银赶回杭州镖局去!”

    丁老镖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,立即一个“大鹏展翅”从树梢上飘出五六丈远,身形落地便大叫一声:“张保!”

    丁香也紧跟在爹爹身后落地。

    张保和王二弟闻声转头,见是北京总局的丁老爷子,喜得同声大叫:“丁老爷子!”

    众镖伙听见叫声,见到丁氏父女安然走来,个个欢呼雀跃,纷纷赶上来迎接。

    张保和王二弟最先向丁老爷子行礼,丁老镖头早喜得满眼泪花,连声叫“免礼”

    众镖伙围住了丁氏父女,不断请安问好。

    丁香也感动得清泪直滚。

    众镖伙如此忠诚,怎不使人掉泪?

    丁浩神情激动,大声道:“众位兄弟,患难结知己,老朽对各位十分感佩,待回杭州后定当重重酬谢!两年来,九龙镖局横祸连连,老朽本想在此次押镖后,金盆洗手,关闭所有地方分局。但冲着各位对镖局的一腔热血,老朽定将镖局苦撑到底,誓与弟兄们共进退!”

    镖伙们齐声欢呼,兴奋异常。

    张保道:“总镖头,请先用膳吧。”

    丁家父女俩早已饥肠辘辘,便跟着张保到一堆篝火前坐下。

    早有人涮碗盛饭,丁浩颐不得许多,大口吃起来。丁香从小锦衣美食,从未在镖伙锅前吃过饭,她也不顾害羞,脸侧一边小口吃着。

    丁浩两碗下肚,又接过镖伙递过来的酒葫芦,大口灌下,十分痛快。

    饭毕,让张保叙说原委。

    张保道:“丁老爷子下令杀出重围之际,我正挥舞钢刀,要带着弟兄们与强盗一拼。突然我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,对我道:‘你休得乱动,敌人武功太强,冲上去也是送死,快让弟兄们钻进镖车底下,保护好镖车,要是有人来动镖银,就砍他们的脚!’我听了大奇,正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,那声音又响起来了,这次是带着很强的怒意,声音道:‘你不赶快躲啊,想死吗?别的镖伙都开始钻车厢底了!’接着那声像是变成了一股气,不,简直是一根针,刺得我耳朵生痛”

    丁浩听得大惊失色:“此人先是以传音入密与你讲话,这还不算稀奇,接着施的是‘凝音为针’的最上乘内家功力,此人的功力高得骇人,也不知是何方高人?”

    张保接着道:“我偷眼一看,果真一些弟兄们往车底下钻,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赶紧往车底下钻。此刻只听杀声震天,惨嚎连连,直听得我心中发毛。手里紧握钢刀,准备有人来就砍脚。果然,有些盗贼退到镖车旁边,我就咬牙横着就是一刀,一下子就砍在那家伙的踝骨上,他大叫一声跛着一只脚逃走了。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只听有人喊道:‘风紧,扯乎!’接着有人破口大骂:‘是何人暗中偷袭,有种的站出来!’我听得奇怪,干脆以脸贴地,偷望出去,发现许多黑衣贼呆立不动,一个个像根木头似的站着。此刻又有人喊道:

    ‘弟兄们已遭人制住穴道,还不快替他们解穴,快,快解穴!’不一会儿,那些黑衣盗贼又动了起来,过一会便沉寂下来。我仍然不敢动,又隔了好一阵子,我实在耐不住了,便爬出车底。咳,一个鬼影也没有了,我喊一声,弟兄们有的从车底,有的从镖车里纷纷钻出,一查点,一个不多,一个不少!”

    张保一番描述,直听得丁氏父女瞠目结舌。丁香樱口微张,俏眼中满是惊奇。

    别的镖伙也讲述了自己的见闻,大同小异,与张保所述大致一样。

    丁浩仰天长叹:“天助我也!九龙不该亡!只是这位暗中助阵的高人,怎不现身相见呢?

    令我丁浩好生仰慕又好生遗憾哪!”

    丁香问道:“张大哥,你瞧见那两个跟着我们走了几天的年青相公么?”

    张保听小姐如此称呼,赶紧站起来道:“不敢当三小姐如此称呼,请直呼贱名。那两位相公却不曾注意,怕是早就逃命去了。”

    丁香又问其他人,一样答说不知,不禁低头一叹。

    丁浩道:“大公子二公子还在林中,张保你带上几个弟兄,扎上几支火把,把他们接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张保即刻叫人准备,快扎火把。

    丁浩说了方向,六个弟兄在张保率领下,进树林去了。

    丁浩与丁香轮班调息,以防不测。

    丁香值夜时,芳心纷乱,思绪万端。她这是生平第一次在江湖行走,哪知就遇到了这样大的风险。大难临头时,平日围在自己身边转、自以为是护花使者的那些名门子弟们,还不都是自顾自逃命去了。使她特别失望的是铁扇书生甘遥,本以为他武功出众,在一干年青子弟中的功力最高,平日接触觉得他豪气干云、年青有为,不愧天下第一堡的少堡主,颇得她好感,但仅此而已。倒是甘遥对她一举一动都显得过于亲热,分明钟情于她。可是,他居然连她也不顾,跑得影子都见不着了。人啊,只有在患难时才见真情哪!

    她不由长长叹子口气,马上又想起那个没有丝毫武功的酸丁,这个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呢?要是他会武功就好了,有了武功不就可以和他交上朋友了吗?哎哟,想到哪儿去了,羞死人哪!

    派出去的镖伙还没有回来,镖师追风刀姚刚、铁腿金刚王峰,阴阳判陈虎一起回来了,于是大伙儿又着实热闹了一番。

    姚刚等三人突围时,也得到了高人传声入密的指示,叫他们往来路冲出。在血战中,他们的对手一个个不是手一软就是脚下一滑,使他们得以顺利突出。三人遂在三十里地外歇息,晚上来查看情况。

    听他们讲述,丁香才想起自己与人交手情形,不是跟说的一样吗?

    众人一致认为,没有现身的高人,一定是隐世奇人,否则,当今江湖,谁又能有这份绝高功力,惊走这几个大魔头?只是谁也猜不出到底是哪位奇人,只好感叹一番。

    到子夜,杭州镖局总镖师八臂熊罗虎和几个镖师也先后来到。丁辰、丁申和吴霜玉也被镖伙接来了,于是又免不了相互问候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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