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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腾小说网 www.ltxs.cc,罕世枭雄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朝石之用,怎么同一般寻常角色相提并论?”

    雷一金微哂道:“唐兄,我真怀疑,你是否受到什么人的示意来游说于我?”

    唐舫嘻嘻笑道:“倒还没有,只是我能体仰老庄主的一片心意罢了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拍拍唐舫肩头,道:“唐兄,人与人相处,重要的是个‘诚’字,至于是否能够就近斯混,倒无关紧要,你的盛意我很感激,我会真心真意地交你这个朋友,哦对了,你方才两度提及老庄主,怎么我未曾听人说过呢?莫非”

    唐舫真挚地道:“能得雷一大侠垂顾,是我唐舫的造化至于老庄主的事,小的也不十分清楚,雷一大侠见着敝庄主时再问吧!”

    现在,他们已来在山脚下,由唐舫领着,沿一条显见是经过人工刻意修筑的道路往山上行去,这条山道已算是相当宽阔平整了,路面宽有四尺,铺没着接衔的青石板!

    青石板上还沾着湿辘辘的晨雾,而松柏夹道,翠绿掩映!

    那一股爽逸之气震人心脾,在凉沁中,泛出那等出世脱尘的幽雅韵味,人在其中,有种逐步攀向青明之境的禅意!

    走着走着,便不觉山路之曲折与盘升,没有多久,他们业已信步来至半山腰了。

    雷一金深深呼吸着道:“唐兄,你叫这样的散步是‘攀山’吗?”

    唐舫嘿嘿一笑,道:“不叫攀山又叫什么呢?我们总是越走越高呀!”雷一金赞叹地道:“这地方真好,景色好,建筑好,设备也好,连上山的道也开辟得如此宽敞平整,原是崎岖荒寒所在,因此便成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了!”

    唐舫得意地道:“‘小青山’本来灵秀雅奇,乃天然景致,这条山路一开,不但没有破坏山色的纯朴风味,反而是增它幽深古拙情调”

    雷一金笑笑,道:“是唐兄设计的吗?”

    唐舫打了个哈哈,道:“我哪来这等的眼光?是我们大小姐玉姑娘的构想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点点头,道:“果然不凡!”

    唐舫兴致极高地道:“再往上去,一处断崖边椽,筑有‘养心亭’,山顶上,还盖着‘卧云轩’,都是颇堪一游,格调整甚高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笑道:“你都去过?”

    唐舫笑道:“少说也去过百来次了‘卧云轩’乃是老庄主常到静休的所在,平素有人留住,负看守清扫之责,一般人是不准无故擅人的,但现在已经关闭了,‘养心亭’却谁也都可以去,雷一大侠,我们登临一游如何?”

    雷一金无所谓地道:“只要你有兴趣。”搓搓手,唐舫道:“这样吧,雷一大侠,想你尚未进过早膳,我也有点肚子饿了。待我回去弄包吃食来,再砌上一壶好茶,我们便在‘养心亭’享受一番这大好晨光!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是不是太麻烦了——”

    唐舫忙道:“一点也不麻烦,我一溜腿便到了,来回顶多半个时辰,雷一大侠,有吃有喝,这晨光欣赏起来才越发堪瞧!”

    雷一金颔首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真觉饿了。这样吧,你下去拿吃喝的,我独自往上逛,先到‘养心亭’去等你。”

    唐舫道:“就这么说定,雷一大侠,你顺着山路往上走,只拐个弯,便可看到‘双心崖’的亭子便筑在崖边,是用雪白的大理石砌的,一眼分明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我找得着,你快去快回。”

    唐舫拱拱手,返身飞奔而去一路走一路蹦,果真有几分“猴味。”

    于是,雷一金独自顺着山道往上走,他的步履悠闲,神态安详,似这样平静的心情,自下得庐山后就未曾有过了。

    到了山道拐弯的地方,不用细寻,他的视线已被眼前的一幅奇秀景色吸引过去!

    左边,青翠的树林突然向两侧分开,展出一片灰黑色的岩石面来,岩面向高处升起,形成斜坡,坡顶却以刀削斧凿般急泻而下,造成绝壁悬崖。

    而一座洁白如玉的雕冰砌的亭台便筑在岩顶上;那座亭台是伞形的圆顶,中间一双巨大的支柱为中心撑着圆顶。

    四周围绕着浮缕突花的上下双重栏干,亭内一圈环状的石桌,内外两圈环状的石凳;亭台的整体,便隐隐散发着那种如雾般的柔和莹白,它有着那种孤挺的、倔傲的、坦然以承的美感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吸了口气,不由快步伐走了过去。这时,他才发现,自山道通往亭台,也有着一条铺满石板的小路——只是石板的颜色已从青黑改成了淡白。

    正当他迫切地想要领略一下处身亭中的风味时,亭台的左侧,在视线被遮的右下方!

    忽然有一声惊窒的喊叫声传来!

    那是出自一个女人——年轻女人口中的叫声,窒迫而惊恐,似是在突然间遭受到某种意外时的本能呼喊!

    雷一金怔了怔,反应比它的意念更快,他的身形猛起青衫迎风飞,人在空中急速斜度旋,似一头鹰隼般的凌虚曳落!

    亭台的右下方,是六级大理石台阶,台阶向前不及十步,便是雾气轻浮,蒙蒙幽幽的绝崖。

    此刻,一个身材窈窕,长发结垂肩的女人,正斜倒在最下层一级石阶上,距离他三四步外,赫然有一条粗逾儿臂,通体金色的毒蛇。

    这条蛇的整个胴体业已高高升起,三角形的头部微微摇晃,乌黑的舌信伸缩不定,发出那种可怖的“嘶”“嘶”怪声,它的一双细小又冷漠的碧绿眼晴,也在闪射着恶毒的寒酷光芒——一种仿佛戏弄又满足的寒酷光芒!

    蛇在探取这样的姿势时,便是它噬齿猎物之前的最后准备动作了,自准备到攻击,其过程仅有电光石火般的一刹那。

    歪倒在石阶上的女人,似乎被吓呆了,她斜倚在那里,以手捂嘴,竟连呼吸都已忘记!

    空中的身形不及沾地,雷一金右臂暴探,一抹冷电自地的袍袖之中猝闪,那条金色的毒蛇斗然间紫血喷溅,翻撞于侧,整个身子扭曲扑腾.却再也挣扎不开——“龙图刀”自蛇的七寸部位穿人,透钉于岩面之内,刀身颤抖不已。雷一金落在石阶的一边,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受惊的女人,同时,他也暗中惊讶这个女人的美艳——这是一个年轻的少妇,大概不会超过二十六七岁,眉目如画,肌肤似雪,但生就一对挑花眼,虽然,他尚在余悸未消的情况之下,美眸依然漾起一抹春情!

    半晌——少妇长长透了口气,目光缓缓移到一侧雷一金面庞上。

    那双眼,令人灵魂出窍的媚眼,正含着还羞欲现的眸光,能令人甘心死在这样盈盈一泓的双眸中!

    雷一金也凝注着她,没有说话!

    轻轻地,少妇开了口:“我如何向你道谢?”

    雷一金静静地道:“不必客气!”

    少妇望了那条蛇尸一眼,似是悸怖仍在:“这位壮士,我知道,你救了我一命!”

    雷一金平淡地道:“我只是杀了一条蛇而已,或许,那条蛇正打算要击你?”

    少妇苦笑道:“打算要击我,它已经要击我了,若非你适时相救,这条蛇的毒液此刻已经大半渗进我的血液之中——你可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蛇?”

    望了蛇尸一眼,雷一金道:“好像是一种毒蛇。”

    少妇吸着气道:“这是一种苗疆最毒的蛇类,它名叫‘金线蛇’,其毒无比,只要被它咬上一口,人畜都不会活上半个时辰,而且,死得很痛苦,那是属于窒息性的死亡;这种蛇出现的机会不多,而且这又是赣东地面,路程相隔十万八千里,想不到我会遇上,更想不到的是,在生死一发问有你来救我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微微一笑:“世上有些很凑巧的事,只是,有些巧着很完美,有些巧得很遣憾,而完美的巧事比较容易为人所欢迎,嗯?”

    少妇轻抛秀发,站起身来道:“我却不能只为了事情的凑巧,就一声完美便作罢,壮士,希望我报答你,你能不能告诉我一条报答你的途径?”

    雷一金摇头道:“这是无须报答的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你刚才说这种蛇叫‘金线蛇’,产自苗疆。”

    少妇点点头:“嗯!”雷一金道:“你能确定?”

    少妇又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我不渎亵你或者我可送你一点钱?”

    雷一金笑笑,道:“我不要钱。不过,我想知道一件事,烦夫人诚以告我!”

    少妇想了想,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诚如夫人所说,此蛇产于苗疆,掳在下所知,‘金线蛇’在苗疆亦是罕见之物,而且,大多为‘金蛇骷髅’收集,此时此地出现此物,夫人谅必与‘金蛇骷髅’有了恩怨?”

    少妇微微一怔,轻轻地道:“我以前好像未曾见过你,你也是‘青松山庄’的人吗?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不是!”似乎微感惊讶,少妇道:“‘小青山’是‘青松山庄’的私产,不是‘青松山庄’的人,极少有进入的机会,你是从哪儿来的呢?”

    雷一金一笑道:“‘青松山庄’。”

    少妇怔了怔,不解地道:“你刚才不说,你并非‘青松山庄’的人,怎么又曾从‘青松山庄’来?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听起来似乎矛盾,其这内情十分简单,我不属于‘青松山庄’的组合,但是,我可算是‘青松山庄’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少妇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请问壮士大名?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我复姓雷一,单名金。”

    于是,少妇媚眼一抛,娇笑一声,道:“真巧,原来你就是雷一金呀!那个号称‘龙图刀’的人?”

    雷一金有些意外地道:“夫人是如何知道我的?”

    少妇笑得更甜了:“这几天‘青松山庄’就像火山爆发后一样流泻沸腾,谁不谈论你?而且,你与我有不共戴天的杀夫之仇!”

    雷一金恍然大悟,道:“夫人是大庄主夫人萧夫人?”

    少妇点点头,道:“我是简依春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心中一种复杂的感受涌起,面对这位未亡人,不由显得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知是萧夫人,在下对此事深表遗憾,但当时的情景,我别无选择!”

    简依春道:“我当时确实是恨你,恨不得吃你肉,剥你皮,但现在,这恨反而冲淡了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简依春叹了一声,道:“雷一大侠,你可听说过‘飞鸟尽,猎弓藏’吗?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夫人的意思是”

    简依春.道:“是的,我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,他们用我控制‘天绝剑’萧斌,如今萧斌死了,我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,可惜他们太现实了,竟这么快的便派‘金蛇骷髅’来除掉我,也惊醒我的迷梦,你我之间,已没有仇恨存在,蒙受恩德的人,该是我才对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道:“不管如何,我总感歉疚,大庄主之死,我很难过,还请夫人节哀”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,简依春幽幽地道:“萧斌的死,我很难过,不管这场夫妻是否彼此利用,但一夜夫妻百日恩,总算是夫妻一场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忽道:“雷一大侠,‘青松山庄’需要你,我曾私下听到玉姑娘夸你,说你有骨气、有胆识、有魄力,傲而不骄,实而不华,平淡中见精奇,冷肃里现抱负,一个独挡一面的人!”

    雷一金笑笑道:“萧姑娘也太赞誉我了,江湖过客,孤伶草莽,实不知何以为终?哪里谈得上雄才大略?”

    简依春道:“你自谦了,雷一大侠,玉姑娘的眼光向来高人一等,能得她如此赞誉,应该引以为荣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沉默了一会,有感而发:“对于萧姑娘的关爱与赞誉,我深感惭愧,我实在不值得她如此嘉许。”

    简依春微微一怔,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雷一金正待置词,亭子的另一侧,已传来“蹦猴”唐舫的呼叫声!

    “雷一大侠,你在哪里?我业已将吃的喝的都带上来啦。”

    于是,雷一金走到蛇尸那边,伸手拔回透过蛇身,钉入岩石之内的“龙图刀”当刀刃扬起,蛇尸也被挑向绝崖之下“龙图刀”浮亮莹寒的锋刃上,却是半点血污不沾!

    收妥家伙,雷一金方始转回身。

    简依春望着雷一金,小声问:“这是谁?”

    雷一金走上前来。边道:“贵‘青松山庄’的人,唐舫唐兄!”

    简依春笑道:“原来是这只‘蹦猴’呀!”

    雷一金提高嗓门道:“唐兄,我们在亭子前面——”

    一条身影跃腾而至——果然正是唐舫,他左手提着一只上复着罩的紫竹篮,右手提着一把中长铜壶,壶嘴里还正冒着热气呢!

    脚未沾地,唐舫已喘吁吁地咧嘴嘻嘻开来:“这一阵好跑,来回我皆是全力奔起,生怕雷一大侠等久了,厨下热食都还现成,只是这冲茶的开水得耐着性子等它烧沸,就误了些时——”

    说着,他一面转转脸打量着那头的简依春,简依春对他一笑,静静地道:“唐舫,看你跑得满头大汗,坐下歇会吧!”

    唐舫的脸上笑容消失了,但仍向前跨了几步,躬身哈腰:“夫人,唐舫这向你请安!”

    简依春道:“不必多礼,你是和雷一大侠—起上来的?”

    唐舫道:“是的,雷一大侠初到‘青松山庄’,一眼便喜欢上了咱们‘小青山’景致,晨起游兴勃法,我便陪同雷一大侠上来走走。”

    简依春道:“唐舫,你都带来些什么好喝的?”

    唐舫双手的物件微微上举,道:“篮子里盛的是油炸春卷、玫瑰苏糕、鲜肉包子,铜壶中是冲好的极品‘铁观音’名茶,瓷杯两件,便在竹篮罩下。”

    简依春莞尔一笑道:“你倒设想得很为周全,不过,经你这样一说,我也觉得饿了。”

    唐舫忙道:“那正好,请夫人陪着雷一大侠一起用膳,小的适才来的时候,提听主正有事差遣,嘱我早点回去,这一来,小的也不愁雷一大侠没有人陪他用膳了。”

    简依春道:“不,我们一起用。”

    唐舫咧咧嘴,有些不大情愿:“这夫人,唐舫岂敢如此冒失?更何况”

    简依春落落大方地道:“不要过于拘泥戒规,这里不是执事厅,大家随便点,自然愉快得多,再说,是我打扰二位,不是你们沾我的光,哪有强宾压主的道理。唐舫,提厅主那里我会派人前往说项,再说,你若不吃不喝,叫我如何下口因?”唐舫呐呐地道:“夫人,我看还是”

    简依春打断了他的话,道:“好了,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,一起来吃吧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也笑道:“夫人说得对,唐兄,礼数体制自当遵行,但也要看环境时地,夫人已经请你一同用膳,你若再加推托,反倒成为抗命啦!”

    唐舫恭身道:“那么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,三人来至亭中,在那别致的,形同环状的石桌子,唐舫将青竹蓝里的食物一一取出摆好,焦黄浅红色的三式点心,尚称以纹边的精细瓷盘,香喷喷,热腾腾,别说吃了,光是看着闻着,已令人食指大动!

    再来上两杯滚烫芬芳的热茶,那等光景,就越发诱得人唾沫暗吞,迫不及待了。

    简依春先坐下来,雷一金于旁落座,唐舫只挨着凳边沾靠半个屁股,不知是碍于礼数?抑是其他因素,微欠着身,模样真个受罪。

    简依春深深吸了口气,笑道:“晨间山景,原已爽气沁心,精气盈怀,再加上这样的口腹享受,真可说得上十全十美了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不经意的瞥了简依春一眼,发觉她眉宇之间,那桃花眼含着荡人心潮的眸光已完全消失了,而且兴起一股肃穆!

    “如此十全十美,夫人,还得感谢我们唐兄的一番往来辛苦呢!”

    唐舫忙道:“理该效劳,嘿嘿,理该效劳。”

    点心的滋味丰美可口,茶水香醇,喝饮之下自足更加甘饴。

    只是,只有两只茶杯,只好分开来用,简依春是妇人,自然独占一只,剩下的一只,便由雷一金与唐舫合用!

    在这样的环境,这样的情调里,原该是多么安详爽逸,宁静满足,但各人却忏着不同的心情,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怔忡,难于言喻的苍凉,以及隐隐的刺痛

    这已形成了—个怎样的形势,造成了一个怎样的局面?

    世间事难道果真像如此变幻无常又不可逆料吗?

    简依春咽下一小块玫瑰糕,惊异地望着雷一金:“你怎么不吃呀?雷一大侠,我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!”

    雷一金喝了口茶,顺口拈一条春卷咬了一半:“我会有什么心事?我向来是一个很豁达的人,肚里难得隐藏一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又笑道:“怕我胃口太大,连你的一份也装到肚子里去啦。”

    简依春柔和地道:“最好多吃些,雷一大侠,我已经差不多饱了。”

    雷一金扭过头来,道:“我看唐兄倒是在和我们客气呢,他吃得这等斯文!”

    唐舫正在用牙齿咬下一个鲜肉包子的外皮,闻言之下!

    不由笑了起来:“雷一大侠,你就别逼我了,这可不是同伙计们在一道,容得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。夫人面前,真伪总得扮个样子是不?”

    简依春轻笑道:“不要紧,唐舫,你爱怎么吃就怎么吃,吃相好看与否无须顾虑,我先前已告诉过你,眼前并非正式场合,用不着太过拘礼。”

    唐舫道:“是,夫人!”

    在心情不愉快的气氛下,结束了这顿早膳,也结束了早晨的游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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