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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腾小说网 www.ltxs.cc,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中取出一面三角小旗,朝江面上挥了几挥。

    江面上立时有一条船缓缓驶来,等到船一靠岸,就见几条人影飞掠而上,身上矫捷,转眼之间,就已奔近茅棚,那是八名黑衣劲装大汉,朝胡总管躬身道:“小的见过总管。”

    胡总管颔首道“很好,你们把这些人搬到船上去,”

    八名劲装大汉答应一声,两人扛一个,分三次把东门奇等人运下船舱。

    胡总管朝钱小妹抬抬手道:

    “钱姑娘请上船了。”

    钱小妹道:“胡总管请先。”

    胡总管也不再客气,举步走在前面,领着钱小妹来至江边,船家早已搭好跳板,胡总管依然领先走下船,进入中舱,才道:“钱姑娘请坐。”

    钱小妹娇笑道:“胡总管是姥姥面前红人,怎么和我恁地客气?”

    胡总管笑道:“钱姑娘乃是客人,在下自然不敢待慢了,哦,姑娘和柳七娘是”

    钱小妹道:“七姐是我师姐咯!”

    胡总管大笑道:“失敬、失敬,在下还当姑娘是她门下呢?”

    钱小妹道:“我叫九妹,哦,胡总管的大名是”

    胡总泛管道:“在下本叫无咎,加上了姓便是胡无咎,后来大家嫌这三个字不好叫。就叫在下胡咎,哈哈,胡咎就胡咎吧,令师姐是用毒名家,在下久闻芳名,还是第一次见面,她和姑娘怎么会赶来这里,帮忙咱们拿人的呢?”

    他是总管,原来并不知情。

    钱九妹道:“胡总管不知道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在下只是奉命准备船只,来这里拿人,旁的事前并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道:“我知道的也不多,好像七姐和邵宫主是好朋友,邵宫主的什么宫被人纵火烧了,她请七姐帮她拿人,大概就是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胡咎点头道:“原来令师姐还是大姑娘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问道:“胡总管,你说大姑娘是谁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大姑娘就是姥姥门下的大弟子,奉命在江苏茅山主持玄女宫,就是姑娘说的邵宫主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又道:“那么这些人又是什么人呢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这些人,说起来来头也真不小,那个尖瘦脸老者是大名鼎鼎厉山双凶中的秃狼东门奇,那个老道士是三手真人李静虚,还一个壮汉是太湖帮的总堂主丁盛。还有一个小子叫做楚玉祥,据说大姑娘就是败在他手下的”

    钱九妹口中哦了一声道:“我听说过,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少年英雄,叫做楚玉祥,江湖上把他说成武功高不可测,是不是他?”

    胡咎微哂道:“武功高不可测,一样逃不出令师姐的手去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道:“胡总管把他们放在哪里,我要去看看可以吗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都在舱下,姑娘要去看谁?”

    钱九妹粉脸微微一红,说道:“先前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谁,现在听总管这一说,好像都是很有乞的人物,我自然要去看看了。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姑娘要下去,在下陪你同去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道:“不用,我自己会下去的,不用劳动总管了。”

    胡咎还是站了起来,含笑道:“姑娘请随在下来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不好再说,只得说道:“那就谢谢总管了。”

    胡咎走在前面,领着钱九妹从一道木梯下去,船舱底层较为黝黑,十二个人分作两排,躺在舱板上。

    他们虽被胡总管点了四五处穴道,但东门奇、三手真人、丁盛三人早已移开了穴道,楚玉祥和英无双是不怕人家点穴的,其余几人虽在骤不及防被制住了穴道,但在下了舱之后,舱中并不看守的人,东门奇、三手真人、丁盛、楚玉祥早就以迅快的手法替大家解开了穴道。

    当然上面胡总管和钱九妹说的一番话,自是全听到了,因此两人下来之时,大家依然躺卧不动,装作中毒昏迷模样。

    胡咎领着钱九妹走入,他指着东门奇。三手真人、丁盛三人,一一说了。

    钱九妹问道:“楚玉祥是哪一个呢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在下没见过他,总在这几个年轻人中了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听了江湖上的传说,楚玉祥如何少年英俊,武功如何了得,她虽没见楚玉祥,心中一直索绕着楚玉祥的名字,方才听说楚玉祥也在这众人之中,自是渴欲一见。

    在她想来,这十几个人中,楚玉祥一定是最英俊的少年,很容易认得出来,哪知依次看去,年轻人一共竟有五个人之多,(那是林仲达,裴允文、楚玉祥和两个女扮男装的英无双、裴畹兰)而且都长得很英俊、其中最美的美少年该数英无双了。

    她来回看了一阵,依然确不定谁是楚玉祥,心中暗道:“江湖传言,他是个美少年,那一定是他(英无双)了,我如何才能救他呢?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脸上不禁有些发烧!

    胡咎一手摸着胡子,说道:“姑娘,咱们上去吧!”

    钱九妹嗯了一声,只是懒洋洋的跟着他回上去。

    两人走后,英无双悄声道:“大哥,这妖女在找你,不知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裴畹兰道:“你没听她说,她是听了江湖传说,想认识楚大哥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道:“你们不可多说,这姓胡的外号三眼狐,是个老江湖,别让他发觉了。”

    天色渐渐昏暗下来,船已经进入汉港,终于停下来了!

    总管胡咎站起身道:“钱姑娘,咱们上岸去吧!”

    钱九妹问道:“下面这些人呢?”

    胡咎道:“咱们上岸之后,他们自会把这些人搬上去的,姑娘请吧!”

    钱九妹道:“自然胡总管先请了。”

    胡咎跨出船舱,左手一挥,但听嗤的一声,从他袖中飞出一支长箭,射上天空,就化作一道绀碧的火光,发出“叭”“叭”两声轻响,爆出两团火球。流芒四射,历久才熄。

    钱九妹问道:“胡总管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胡咎回头笑道:“船上这些人需人搬运,在通知宫中派人前来接应。”

    话声方落,突听身后有人接口道:“用不着有人来接应,老夫自己会走的。”

    胡咎惊然一惊,急忙转过身去,只见自己身后并肩站着两入,那正是躺卧舱中的秃狼东门奇和三手真入李静虚,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上岸来的?这说话的正是东门奇。

    胡咎这一惊非同小可,脚下迅速后退两步,他自知绝非两人对手,就是一对一,也和人家差了一大截,三眼狐在这一瞬间不知如何才好?

    钱九妹口中“啊”了一声,跟着胡总管后退,一只右手,正待朝腰间二个革囊探去。

    三手真人朝她微笑道:“钱姑娘,你最好不要妄动,你们且看看身后。”

    钱九妹闻言不觉转头着去。这一看使她更是大吃一惊,自己两人身后,不知何时,已经站满了人,躺卧舱下的人,全上了岸。

    英无双道:“钱九妹,你不是要认识我大哥吗?他就是我大哥呀!”

    英无双身边站着的正是楚玉祥,他一双炯炯有力的目光正朝钱九妹投来。

    钱九妹和他目光一对,好像他的目光有着强力的吸引力,使她感到脸上蓦地一红,全身都起了一阵臊热,勉强说道:“我是听江湖上把他说得武功很了不起,我想找他比比。”

    英无双披披嘴道:“你要和我大哥比武,哼,你连我一掌都只怕接不下来呢!”

    楚玉祥道“东方兄弟,这时不是比武的时候,快别多说了。”

    三眼狐胡咎眼看自己两人已落入人家包围之中,心头更是惊骇,任他平日狡狯如狐,这回也大感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东门奇一手拈着疏朗朗几绺苍须,含笑道:“胡总管,咱们也不为难你,你走在前面,给咱们领路吧!”

    好汉不吃眼前亏,胡咎外号三眼狐,自然是老狐狸了,闻言呵呵一笑,抱抱拳道“东门大侠说的是,诸位既已上岸,远来是客,胡某自当替诸位带路。”

    说完,忙朝钱九妹道:“钱姑娘,咱们快走。”

    跨开大步,和钱九妹两人果然走在前面带路。

    石母威震武林,反正这些人到了石母岭,也未必能全身而退,他乐得大大方方的走在前面领路。

    东门奇道“李道兄请。”

    两人依然并肩而行,他们身后紧跟着丁盛、楚玉祥等人,各自大步行去。

    这停船之处,还是荒僻的港湾,但转过山脚,前面却出现了一条宽阔平整的石板路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只见前面大路上灯球火把,照耀通明,正有一二十名黑衣大汉奔行而来。他们看来到走在前面的总管胡咎,脚下方自一停,一齐躬身叫了声:“总管”

    胡咎没待他们说完,连连挥手道:“回去,回去,咱们的客人已经来了。”

    那些黑衣人大汉不知究竟,听总管要他们回去,自然奉命唯谨,回答一声,果然一齐回身就走。

    现在有这一二十名汉子手持灯球火把开道,当真颇为壮观。

    大家也可以远远的看到山麓间碧瓦黄墙,矗立着几进屋字,敢情就是石母住的地方了,光看它覆盖极广,这份气派,就可能想得到石母手下,人数定然不少了!

    山麓正在渐渐接近,如今相距已不到半里,突听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,说道:“胡总管,老身听柳姑娘说,东门奇一行入都已拿下了吗?”

    她是以“千里传音”之术说的。

    东门奇听得暗暗冷笑,半里光景传出“千里传音”那也不足为奇,他没待胡咎开口,就接着尖笑一声道:“你就是石母了,哈哈,老夫一行,多蒙贵属胡总管派船迎接,减少了自己长途跋涉之劳,真是多谢盛情了。”

    那老人似乎怔得一怔,突然厉声道:“你是东门奇,你们把胡咎怎么了?”

    东门奇哼了一声道:“胡总管,你向石母说吧!”

    胡络连忙说道:“启禀姥姥,属下没什么,是东门大侠要属下替他们带路,晋见你老来的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沉哼道:“胡咎,你说什么?咱们是找石母来的,你们这些关起门来说的什么晋见、拜谒,都该收起来才是,老夫和李道兄等人,晋见谁?连皇帝老子,老夫也不用说晋见。”

    那老妇怒声道:“东门奇,石母岭可没你撒野的份儿!”

    东门奇大笑道:“石母岭那是你妄自尊大的地方了!”

    英无双气愤的道:“这老妖婆好大的口气。”

    裴畹兰道:“待回一把火烧了她的老巢,看她还这般自大的?”

    老妇声音厉声道:“小丫头,今晚教你们活着下山,我就不叫石母了。”

    裴畹兰笑道:“那你就叫丫头好了。”

    老妇声音愤怒的道:“胡总管,你把他们领到校武厅去,老身要亲自接待他们”

    胡咎连连躬身应是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突听山麓间响起一阵悠扬的云板之声。

    东门奇微笑道:“看来石母已经老羞成怒了,她要全力对付咱们呢!”

    三手真人大笑道:“咱们是向她讨还公道来的,满腔愤怒的应该是咱们才对!”

    丁盛道:“二位前辈,今晚之事,依在下之见,咱们既然挑明了拜山来的,应该按江湖过节行事,不可失了礼数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点头道:“丁老弟说得不错,咱们正该如此,石母如果不按礼数,那是她贻笑江湖,”

    丁盛道:“所以依在下之见,咱们应该有两个人出面,一位自然是李道长,另一位却不能由东门前辈出面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道:“老夫本来就是后援,是石母在叫老夫的名字,你看该由谁出面。”

    丁盛道:“东海镖局,本来该是由林副总镖头作代表,但依在下看,还是由楚师弟代表东海镖局较妥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明说,但谁都听得出来,代表东海镖局和石母对面,万一对方老羞成怒,骤然出手,以林仲达的武功,只怕接不下来,所以要楚玉祥出面。

    林仲达笑道:“丁大哥是咱们的总指挥,你派楚师弟出面,谁都唯命是从。”

    楚玉祥道:“小弟遵命。”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钱九妹忽然回过头来,朝楚玉祥看了一眼。她方才误认英无双是楚玉祥,但后来英无双说楚玉祥是他大哥,她有些不相信,因为一行人中,要算英无双是最美的少年了,她听江湖上传说,楚玉祥是个美少年,因此楚玉祥开口说话了,她要证实一下。

    这一眼,她看得脸上不禁又是一红!

    快近山麓,迎面直立着一座白石牌楼,上书“石母仙境,,四个大字,再过去,就是一片白石铺成的平台,方广数十丈,左右两边各有三间房舍,东西相对,再过去则是一道宽阔的石阶,洁白如玉,不下百级。

    总管胡咎领着众人,走到广场中间,脚下忽然一停,抬抬手道:“校武厅就在东首,诸位请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所谓校武厅,原来就是东首的三间房舍了。石母要胡咎把众人领到“校武厅”来,那是不让众人进入石母宫去了。

    这三间房舍,远远看来只像三间小屋,那是因为这片平台广场,十分辽阔之故,这一走近,三间雳舍顿觉相当高敞。中间有两道高大的朱红大门,配以铜环,十分气概。左右两问,是一排搂花石棂,并无门户。

    胡咎领着众人还未走近,两扇大门徐徐开启,从里面透射出明亮的灯光,远望进去,这座厅堂居然极为深遂宽敞。

    这时从门内走出四名一式翠绿衣裙的少女,分左右站停,一齐躬下身去,说道:“请贵客人内奉茶。”

    胡咎抬手道:“诸位请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、三手真人并肩走在前面,胡咎依然陪着走入。

    钱九妹也跟在他身后走入。接着是丁盛、楚玉祥等人相继跟入。

    厅上灯光通明,上首中间放一把高背太师椅,左右各放一把靠背稍低的太师椅,下首左右两边,各有两排八把椅几。

    胡咎陪同众人人内,就拱拱手道:“诸位请坐,姥姥即将出来亲自招待,兄弟那就告退了。”

    东门奇沉哼道:“胡总管请便吧!”

    胡咎连忙拱手道:“兄弟失陪。”转身匆匆往外退去。

    钱九妹跟着他转身之际,目光又迅快的瞥了楚玉祥一眼,才低头疾走,出门而去。

    东门奇一摸着苍须,嘿然道:“大家不用客气,坐下来吧,看这情形,石母要胡咎领咱们到这里来,那是准备和咱们动手的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各自依次坐下。

    裴畹兰道“咱们本就是跟她了断梁子来的,江湖上了断梁子,还有不动手的?”

    丁盛道:“蓝兄弟,咱们就是动手,也该把是非说清楚了,待回由楚兄弟和她答话,你和东方兄弟两个,不可随便开口。”

    裴允文道:“丁大哥说得是,你们两个喜欢插嘴,说话出去了是收不回来的,最好多听少开口。”

    四名绿衣少女端着香茗送上,一面说道:“贵客请用茶。”

    她们分别把茶盏放到几上,便自退去。

    一行人,连东门奇,三手真人在内,只知石母是个出名难惹的人,对她详细来历,却也并不清楚、石母岭也被江湖上人视同魔宫,从未有人来过。

    对她既然并不了解,石母手下端上来的香茗大家自然并没去动它,只是枯坐着等候。

    这样足足等了一顿饭的时光,还不见石母出来,大家心中渐感不耐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听听远处传来三声清磐之声!

    接着只见八名绿衣少女手提宫灯款款走入。稍后是总管胡咎和四个身穿墨绿长袍的老叟,然后是两个一身黑色衣裙的女子,年在三旬左右,另外两人则是柳七娘和钱九妹,然后是一个黄发鸠脸的黑衣老婆子,身后紧随着两个白衣女子,年约二十四五岁。

    接着又是一个手持鸠杖的黑衣婆子,此人楚玉祥曾在玄女宫见过。最后是一个自发如银,脸色红润的青衣老妇,双颧特高,脸色冷峻,手中拄着一支六尺长朱漆风头杖,她身后紧随着两个绿衣小鬟,一个手捧一柄白玉如意,一个手捧一柄形式奇古的短剑,跟在白发老人身后步步亦趋。

    这一行人走人大厅,各自就位,那就是八名绿衣少女走到上前便向左右两旁雁翅般排开,站定下来。

    总管胡咎和四个身穿墨绿长袍者叟走向下首最左边的一排椅上坐下。两个黑衣女子和柳七娘、钱九妹、黑衣婆子则走向下首最右边的丁排椅上落坐。(厅上一共有四排椅几,东门奇等人坐在中间的两排)

    黄发鸠脸老婆子则一直走到上首右边一把交椅落坐,两个白衣女子垂手站到她椅后,敢情是她的门下弟子了。

    白发青衣老妇走到上首中间一把交椅坐下,两名绿衣小鬟也站到了她的椅后。不用说,这自发红颜的青衣老妇,自然就是武林中出名难惹的石母了!这原是一瞬间的事,石母踞坐上首,两道森寒的目光朝东门奇、李静虚两人投来,冷然道“东门奇、李静虚,你们两人率众远上石母岭,这还是江湖上四十年来的第一次,你们不妨先说说找上石母岭来的原因吧!”

    东门奇发出一声尖锐的大笑,说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找你石母的正是李道兄和楚小兄弟二位,天下之大,不去找别人,偏偏来找你石母,当然不会没有原因,也不会是小事情,你问他们二位吧!”

    石母怒目刚朝三手真人投去。

    三手真人已经接着缓缓说道:“贫道李静虚退出江湖,不间尘事,已有二十年了,茅山派和你石母一向并无过节可言”

    石母冷冷的道:“那你找上石母岭来作甚?”

    “问得好!”三手真人冷然道:“令徒在茅山创立玄女宫,已有十年,三茅宫的人也从未去打扰,但数日前玄女宫和东海镖局发生冲突”

    石母冷然道“玄女宫和东海镖局发生什么冲突?”

    三手真人道:“贫道不是东海镖局的人,不明其中内情,但三天前夜晚,东海镖局的人找上茅山,令徒要人把东海镖局留的记号,指向三茅宫,嫁祸于三茅宫,企图引起双方火拼,则是事实,后来经贫道和敝师弟三茅宫观主葛元虚再三解释,误会才告澄清,敝师弟代表贫道亲送东海镖局的人出观,不料竟遭玄女富的人隐身暗处,以毒针从背后袭杀,贫道找上玄女宫,又被邵宫主利用厅上机关沉入地底,贫道今晚前来,希望石母交出邵宫主和杀害贫道师弟的凶手,了断咱们两家这场过节。”

    石母脸上隐现怒容,点头道:“好,好!”她连说了两个“好”字,目光转动,说道:“谁是东海镖局的楚玉祥。”

    楚玉祥站了起来,应声道:“在下就是。”

    石母目光锐利盯注着楚玉祥问道:“现在该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楚玉祥双目神光直向石母射去,冷然道:“玄女宫的邵宫主,是你门下?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很盛气。

    石母心中暗暗一怔,忖道“这少年人目光如此冷厉,练的是什么功夫?”

    一面沉声道:“是老身门下又怎样?”

    楚玉祥突然朗朗一笑道:“姓邵的既然是你石母门下,她所作所为,如果不是她本人和东海门有仇,那就是你石母主使的了,何用再问在下?”

    石母被他这几句话问得不禁一呆,说道:“邵若飞是老身门下没错,老身派她主持茅山玄女宫,她究竟和你们东海镖局结了什么仇,老身又主使了什么,少年人,你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楚玉祥双目精光如电,切齿道:“东海门和你们石母岭何怨何仇?你要玄女宫以江南分令名义,杀害我义父、义母,东海镖局复业之后,玄女宫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,还劫持我二师兄林仲达的父亲,凡此种种,难道不是你石母主使的吗?”

    石母哼了一声道:“少年人,你找上石母岭来之前,可曾查清楚了?”

    丁盛听得心中不禁一动,忖道:“听她口气,难道不是她们?”

    楚玉祥朗笑一声道:“事实俱在,难道还不够明白吗?”

    石母道:“你说的事实是指什么?”

    楚玉祥双目精光如电,切齿道:“东海门和你们石母岭何怨何仇?你要玄女宫以江南分令名义,杀害我义父、义母,东海镖局复业之后,玄女宫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,还劫持我二师兄林仲达的父亲,凡此种种,难道不是你石母主使的吗?”

    石母哼了一声道:“少年人,你找上石母岭来之前,可曾查清楚了?”

    丁盛听得心中不禁一动,忖道:“听她口气,难道不是她们?”

    楚玉祥朗笑一声道:“事实俱在,难道还不够明白吗?”

    石母道:“你说的事实是指什么?”

    楚玉祥道:“玄女宫的人把东海镖局的人囚禁在地下密室,这还不够吗?”

    石母点点头道:“你们都说完了?”

    她缓缓回过头去,说道:“若飞,你跟他们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坐在下首最右一排第一位黑衣女子口中应了声“是”站起身来,她正是茅山玄女宫主邵若飞,三十出头,生得眉目如画,她在玄女宫之时,本来戴着面具,是一个白发者道姑,但此刻却是她的本来面目,只是一股气愤之色,朝石母躬身一礼,然后说道:“弟子首先要答覆的是三手真人李静虚,玄女宫在茅山创建十年,只是禁止任何人进入七星岩,和三茅宫从无过节可言,师尊门下,和玄女宫侍者从未有人使用毒针的,用毒针杀害三茅宫葛观主的,并非玄女宫的人。”

    三手真人道:“邵宫主门下既未杀害敝师弟,贫道上玄女宫之时,邵宫主何以不向贫道明说,却乘贫道不备,以机关把贫道沉入地底?”

    邵若飞道:“那是因为你和东海镖局的人同来,擅闯禁地。上玄女宫寻衅,我自然要把你们拿下了。”

    三真人道“玄女宫劫持了东海镖局的人,东海镖局原是找玄女宫救人去的,是你要人把沼路记号改向三茅宫总不假吧?你们嫁祸三茅宫,一计不成,乘敝师弟送客之际,用毒针偷袭他身后致死,又图嫁祸东淘镖局,激怒贫道,好挑起贫道和东海镖局之间的误会,这科手法如何瞒得过贫道?岂能凭你一面之词,玄女宫的人从不使用毒针一句话,就能算了?”

    邵若飞道:“涂改记号和杀害葛观主的不是玄女宫的人,就是不是,你不信又待怎样?”

    三手真人朗笑道:“今晚贫道是向石母要公道来的,你不交出杀害葛师弟的凶手,贫适就向石母要人。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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