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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腾小说网 www.ltxs.cc,Beta不能被标记怎么办?咬他!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一坐,大哭:“两个熊孩子……我要告诉三哥原哥,我要告诉言哥,我要告诉我爸!”

    言悦一回来就见他们三个又打在一起了,这次好像还是戚随亦哭。

    他忙走过去把戚随亦从地上抱起来,把他身上的土拍干净,都不用问怎么了,言悦便直接朝陆执招了招手,等后者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他就把陆执怀里的玩偶拿过来递给戚随亦,道:“不哭了啊小随,我一会儿帮你教训小执好不好?”

    在玩具回到手里的那一刻,戚随亦便表演戏法似的,顷刻收了眼泪。

    在言悦看不见的地方,他还朝陆执做了个鬼脸。

    陆执: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执转身面对池矜献,满脸委屈与生气:“你为什么又送他礼物,不送我?”

    “我送了呀!”控诉来得太快让人发懵,池矜献忙掰着手指头,跟他说,“我前天晚上给了哥哥三个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戛然而止,戚随亦撅着嘴看着池矜献,后者闭上嘴巴,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三人之间的战争,每天都是风起云涌。

    原斯白从隔壁别墅出来,见了这副场面早已习以为常,没丝毫惊讶,言悦抬头看见他,无奈轻笑,默默扶额。

    而后他走到原斯白身边,看着三个小孩儿,由衷问:“他们三个不会打到大吧?”

    “那应该是一定了。”原斯白笑说。

    “斯白,咱们家安安好像每天都在为难。”言悦说道,“我觉得小执在欺负他。”

    而后他开玩笑地说:“订个娃娃亲吧。”

    原斯白轻笑出声,回: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这一年,池矜献在即将七岁时,在学校门口碰到了一个怪异的叔叔。

    今天下午原斯白暂且有点事情,没有准时出现在校门口。

    穿着不算邋遢,但也不算干净整洁的中年男性半蹲在学校对面的马路牙子上。

    他抽着烟,在见到一个带着小黄鸭帽的小男孩儿从门口出来时,便最后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,朝池矜献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池矜献跟在陆执身边,去抓他的手,喊: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陆执瞬时将手递给他:“不要被其他小朋友冲散了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我跟你说,今天我在班里……”如毒蛇一般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,池矜献似是感受到了冷,话音猛然一顿。

    陆执察觉回头看他,池矜献微仰着脑袋,抓紧了陆执的手,靠他更近,小声说:“哥哥,我突然好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陆执一下子停下脚步,身体前倾,用自己的额头碰了池矜献的额头,问,“你哪里不舒服呀?”

    池矜献摇头:“没有难受,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矜献。”怪异的男人走到了池矜献面前,弯下腰轻声喊道。

    池矜献瞬时抬头,怯怯地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他认识这个叔叔,他来过自己家找爸爸,池矜献平常喊他乔叔叔。

    可他此时的样子和往常找爸爸时不一样,有点可怕。

    乔鸣微笑着,他没有废话,直接便上手去抓池矜献胳膊,池矜献吓得抱住陆执,大喊:“哥哥!”

    陆执反手抱住池矜献,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口乔鸣的手背。

    乔鸣吃痛“嘶”了一声,猛地把手缩回来,脸色难看。

    但眼前把池矜献护在身后的陆执就像完全不会怕似的,他冷静道:“不要碰他。”

    “呵,混小子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忽而,清润温和的音色严肃地询问出声,乔鸣一惊,转头去看。

    “言爸爸!”

    言悦身边跟着方守,他快速地到了地方,将陆执和池矜献拉进怀里,警惕地看着乔鸣,对旁边说:“阿守,报警。”

    方守: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做什么了?!”乔鸣睁着眼睛怒视,有些慌张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是好人,法律绝不会冤枉你,”言悦道,“不会错杀,更不会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识你,你去池家找过池绥。他的合作伙伴?”

    他确实是池绥的其中之一位合作伙伴。

    主要是池绥为投资者,而乔鸣是研究者。

    精进抑制剂已经上市,可乔鸣研发出了名为“第二性别”的残次品药物,并致力于将这种东西推向市场。

    池绥发觉及时喊停,和他终止了合作。

    没有资金,就什么都进行不下去。

    不觉中,乔鸣就心存了恶念——他要改变池绥亲生儿子的第二性别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“原原……原原,事情没有发生,没有发生,别怕。”夜晚的客厅里,池绥拥住呼吸不匀、脸色发白的原斯白,说,“不要害怕,安安好好的,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原斯白只想想就觉得心有余悸,吓得手脚冰凉:“我就是今天有一些事,没有……池绥,如果言悦没有去,他没有在,事情会该怎么样啊?那我往后要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“不会,不会,别瞎想,我来处理,好吗?”池绥吻了他的发,嗓音也有些沙哑,“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,别害怕。”

    乔鸣彻底踩了池绥的逆鳞,无论是动了池矜献,还是让原斯白担惊受怕。

    他几天不眠不休地把所有精力放在这上面,让人去查乔鸣最近半年私底下都在干什么,最后发现他已经在用人做实验了,而那些实验品——无一存活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结果时,池绥只觉得呼吸都被人桎梏住了,在原斯白面前他必须冷静,可一个人时他才体会出了这股后怕来得有多汹涌。

    半个月后,乔鸣入狱,一个月后,法庭开庭,经过漫长的庭审,最终判处乔鸣死刑。

    关于第二性别禁药禁止研发的相关法律,被一条又一条地列举、执行。

    法律即日生效。

    一切尘埃落定,池绥这才觉得一块大石落了地。

    终于长长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睡了吗?”原斯白轻手轻脚地从池矜献的房间出来,在走廊外的池绥问道。

    原斯白点头,轻声说:“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原,他们俩老这么一起睡也不是事儿啊,”池绥和原斯白一起回房间,说,“小安怎么一直拉着陆执一起睡?”

    “总不能长大了还住一个房间吧?”

    从言悦搬进隔壁别墅住下之后,池矜献和陆执在两个家所待的时间分工就很明确。

    这一周住池家,下一周住言家。明明两家出了门就相当于迈进了对方的院子,可两个小孩儿就是不愿意分开住。

    而且怕对几位爸爸的关心不够,防止他们觉得偏心,池矜献与陆执把这一周那一周的时间分得特别清楚。

    可无论住在哪里,陆执和池矜献都是绝不分开。

    池绥感觉匪夷所思,又问了一遍:“他们长大了也这样?”

    “小孩子懂什么啊,而且两个男孩子,只是哥哥弟弟的,有什么关系。”原斯白回身关上卧室门,说道,“……真有什么,等他们稍微大一些自己也知道避嫌,就会分开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也是。”关了房门的卧室里传来池绥分享趣事一样的音色,“原原,老四前几天听说小安差点遇到危险,吓得直闹着老爷子要跳级,说要保护他……你说就他那智商,跳了级以后会不会经常考0分?”

    原斯白笑骂了他一句:“哪有你这样说自家弟弟的。”

    “实话嘛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时间飞速流逝,眨眼而过,两座别墅花园里都种着同样的火红玫瑰。

    玻璃花廊被初阳照着,有一些反光,让人不敢直视玻璃,只能模糊看见里面大片大片的花卉盛开出如火一般的颜色。

    艳丽得灼人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哥……”床上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少年紧闭着眼睛,呓语般地说着梦话。

    腔调里含着些难以启齿的不好意思,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。

    他双腿无意识地曲起,绞紧被子,最后耐不住了一般,慌张地躲避什么翻了个身,而后只听一声“扑通”巨响,池矜献一下连人带被子从床上翻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池矜献猛地睁开双眼,苦着脸无辜地揉脑袋,似是还没从某些梦里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小池——!”陆执在另一边“腾”的一下坐起来,迅速地转头去看旁边,空的。

    再往地上看,就见池矜献扒住床沿半坐起身体,头发乱得犹如鸡窝。

    “怎么摔下去了?”陆执忙跳下床,紧张地看着池矜献,问道,“摔到哪里没有?”

    说着他还直接上手去扒裹在池矜献身上的被子,池矜献本来还在被摔的迷茫中,被子即将被扒开的那一刻,他霎时清醒,睁大眼睛连滚带爬地滚上床,大声喊:“哥,哥!我没事,没事!没有摔到!你别动我!!”

    陆执蹙眉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,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,闻言抬眸,问:“为什么不给看?”

    说完他抿唇,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的脸,静默,又问:“小池,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,池矜献眨了好几下眼睛。

    片刻后不止脸,他耳朵、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,像个任人宰割的大闸蟹。

    “我没、没没没没啊……”池矜献颤颤巍巍地披着被子下床穿鞋,把自己裹得更紧了,极其快速道,“哥,你先去洗洗洗洗漱吧,还要上课呢,都高中了,要好好学习,我一会儿就下去吃吃吃吃饭。”

    当即,陆执眉头蹙得更紧,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而后,他伸开双手:“先抱一下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们每天的仪式感,早上醒来要抱一下,晚上睡觉也要抱一下。

    可今天池矜献眼巴巴地看着陆执的怀抱,最后忍痛似的小声拒绝:“今天不抱了吧……晚上再抱,晚上。”

    陆执面色凉了下来,同时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要怎么对付戚随亦。

    反正他们那么多年都针对彼此习惯了,池矜献有问题,肯定是戚随亦搞得鬼。

    随即,一句废话也没有,在池矜献火速想去洗手间时,陆执就已经站起来笔直地挡在了池矜献面前。

    接着不等人反应,他便直接伸手把池矜献拥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池矜献吓死了,忙挣扎着往外撤身子,同时大声喊:“哥!哥!陆执——!”

    到怀里的人还能跑出去?绝对不能。

    陆执一手环住池矜献后背,一手强硬地扣在他腰际,把人往自己身上一带,二人顿时相触。

    夏天的蝉声有些聒噪,哪怕是早上刚七点,在初阳露出面容的那一刻,它们便已经在窗外的树上孜孜不倦地奏起了乐声。

    在外面无法忽视的蝉鸣里,陆执沉默了。

    池矜献脸色爆红,几乎要冒烟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睛,丢脸、羞耻、甚至是绝望地把额头抵在陆执的肩窝。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“……小池,”陆执声音很低,嗓音有些许沙哑,能蛊惑人心一般,“小小池有了异样,你感受到了吗?”

    他好奇地问:“自然反应?做了什么梦?还是是做了什么梦所以有了自然反应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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